这一日已近傍晚,走了好长一段路的秦梦芸终于找到了个小村镇,只是才一进镇,麻烦就黏上来了。
一般发车都是由我来先开的,开到深夜十二点左右我的搭档就来接手。
“……十七岁出来透风的兔女郎荷官,”安卡没有理会我,继续说了下去,“在你走过我的身旁准备继续去狩猎你的下一个享乐对象的时候,我就会唰一下——”安卡做出一个夹住扑克牌弹射出去的姿势,再用一只手指抹过脖子,“然后你就要为你的大意付出小小的代价。
淫秽的呼喊声不断从樱唇中溢出,凝柔感觉好舒服好舒服,没想到再次迎接假阳具的插入,竟然让她身体的快感一下子翻倍,那滚烫的假阳具几乎热得凝柔要再度高潮……只是,哪里不对呢,享受着抽搐般的快感,凝柔勉强将目光后移,这使得她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。
我爸一看机不可失,不由分说地用手拨开粉色的大阴唇,一粒像红豆般大的阴核,凸起在淫穴上面,微开的小洞旁有两片呈鲜红色的小阴唇,紧紧的贴在大阴唇上,鲜红色的嫩肉正闪闪发出淫水的光茫。
在那一次分开的十几天里,我们在网上不断地讨论这个问题,我们还试着在我们的聊天室里让他看着别的男人和我搞cybersex,看着别的男人在屏幕上打的舔我的骚屄之类的脏话,我和pc在两个不同的城市的两台计算机前自慰然后达到高潮。